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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管死亡风险分别是 7.5 mg/d 组的 1.76 倍〔HR=1.76， ALB 水平，以及 eGFR<30 ml·min ·（1.73 m ） 组
95%CI（1.22，2.60）〕和 2.75 倍〔HR=2.75，95%CI（1.52， 和 NT-proBNP ≥ 1 800 ng/L 组，托伐普坦 15.0 mg/d 组
4.96）〕。模型 3 在模型 2 基础上校正了 eGFR、ALB、 全因死亡风险始终高于 7.5 mg/d 组（P<0.05）（图 2）。
NT-pro BNP 和口服利尿剂使用，15 mg/d 组全因死亡和 而在年龄≥ 90 岁及 ALB<35 g/L 的人群中，托伐普坦
心血管死亡风险分别增加1.03倍〔HR=2.03，95%CI（1.34， 15.0 mg/d 组心血管死亡风险高于 7.5 mg/d 组（P<0.05）
2.99）〕和 1.51 倍〔HR=2.51，95%CI（1.40，4.50）〕， （图 3）。两种剂量托伐普坦与年龄、eGFR、ALB 及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 4。 NT-proBNP 对 HF 患者全因死亡和心血管死亡的风险均
2.5 两种剂量托伐普坦与高龄老年 HF 患者终点事件 不存在交互作用（P>0.05，图 2、3）。
的亚组及交互作用分析 全因死亡 Cox 亚组回归分析以 3 讨论
入组患者随访结束时是否有全因死亡为因变量（赋值： HF 是一组由心脏结构和 / 或功能异常引起的临床
否 =0，是 =1），心血管死亡 Cox 亚组回归分析以随访 综合征，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加剧及心血管诊疗技术的
结束时是否发生心血管死亡为因变量（赋值：否 =0， 发展进步，冠心病、高血压等心脏疾病患者生存期延长，
是 =1），自变量及调整变量的选择及赋值同表 4 Cox 导致我国 HF 患病率呈持续升高趋势 ［12］ 。China-HF 研
回 归 模 型。 按 年 龄（<90 岁， ≥ 90 岁）、ALB（<35 究 ［13］ 显示，住院 HF 患者的病死率为 4.1%。但 HF 的
g/L， ≥ 35 g/L）、NT-proBNP（<1 800 ng/L， ≥ 1 800 5 年死亡率仍然超过 50%，高龄老年 HF 患者死亡风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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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L） 及 eGFR〔<30 ml·min ·（1.73 m ） ，3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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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min ·（1.73 m ） ，>45 ml·min ·（1.73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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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亚组分析。结果显示，在两组不同年龄、不同
表 3 两种剂量托伐普坦与高龄老年 HF 患者全因死亡的 Cox 比例风
险回归分析
Table 3 Cox risk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wo doses of tolvaptan and all-
cause mortality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heart failure
单因素分析 多因素分析
变量
HR（95%CI） P 值 HR（95%CI） P 值
托伐普坦 15.0 mg/d 组 1.70（1.18，2.46） 0.005 2.04（1.38，3.01） 0.001 图 2 两种剂量托伐普坦与全因死亡风险的 Cox 回归亚组分析
Figure 2 Subgroup analysis of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two doses of
年龄 1.03（0.99，1.07） 0.195 1.02（0.97，1.07） 0.523
tolvaptan and the risk of all-cause mortality by Cox regression analysis
NYHA（Ⅲ级） 1.23（0.81，1.85） 0.336 1.16（0.73，1.85） 0.536
NYHA（Ⅳ级） 2.13（1.36，3.35） 0.001 2.15（1.21，3.83） 0.009
CKD 1.06（0.71，1.57） 0.784 1.02（0.61，1.69） 0.954
β 受体阻滞剂 0.92（0.63，1.33） 0.644 0.89（0.6，1.31） 0.562
RAS 抑制剂 0.64（0.43，0.93） 0.021 0.72（0.48，1.07） 0.105
口服呋塞米 1.91（1.05，3.48） 0.034 2.27（1.08，4.76） 0.030
螺内酯 1.19（0.68，2.07） 0.552 1.72（0.93，3.19） 0.086
呋塞米 + 螺内酯 1.82（1.11，3.00） 0.018 2.05（1.15，3.66） 0.015
ALB 0.94（0.9，0.98） 0.002 0.95（0.90，1.00） 0.035
lgNTproBNP 1.55（1.15，2.08） 0.004 1.26（0.83，1.92） 0.285
图 3 两种剂量托伐普坦与心血管死亡风险的 Cox 回归亚组析
eGFR 0.87（0.85，1.08） 0.348 0.99（0.97，1.02） 0.564 Figure 3 Subgroup analysis of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two doses of
注：ALB= 白蛋白 tolvaptan and the risk of cardiovascular death by Cox regression analysis

表 4 两种剂量托伐普坦对全因死亡和心血管死亡事件影响的 Cox 比例风险回归模型
Table 4 Cox proportional risk regression models for the effect of two doses of tolvaptan on all-cause mortality and cardiovascular mortality
未调整模型 模型 1 模型 2 模型 3
因变量 自变量
HR（95%CI） P 值 HR（95%CI） P 值 HR（95%CI） P 值 HR（95%CI） P 值
全因死亡 托伐普坦 7.5 mg/d 组 1.00 — 1.00 1.00 — 1 —
托伐普坦 15.0 mg/d 组 1.70（1.18，2.46）0.005 1.73（1.19，2.50）0.004 1.76（1.22，2.60） 0.003 2.03（1.34，2.99） 0.001
心血管死亡 托伐普坦 7.5 mg/d 组 1.00 — 1.00 1.00 — 1 —
托伐普坦 15.0 mg/d 组 2.48（1.40，4.39）0.002 2.50（1.41，4.45）0.002 2.75（1.52，4.96） 0.001 2.51（1.40，4.50） 0.002
注：模型 1 校正年龄，模型 2 在模型 1 的基础上校正高血压、冠心病、NYHA 心功能分级、CKD、糖尿病，模型 3 在模型 2 的基础上调整
eGFR、ALB、NT-proBNP 和口服利尿剂使用；—为无此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