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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访谈提纲的部分关键问题 析开放性编码中初始概念和对应范畴的关联性和相似
Table 1 Examples of key questions in the interview outline
性，并归类具有相似或者共通属性的范畴，挖掘初始对
序号 关键问题 目的说明
应范畴间的潜在逻辑关系，以主 / 副范畴的形式将零散
Ⅰ 您能大概介绍日常工作的内容和职责吗？ 获知受访 ［17］
者背景 概念串联起来 。（3）选择性编码：是在主轴编码
您所在中心 / 科室目前签约服务开展情况如何？
得出的主 / 副范畴基础上，借助斯特劳斯提出的“6C”
Ⅱ 您认为全科医生相较于专科医生的区别是什 探究签约服
么？有何独特优势？ 务情境下胜 （causes，contexts，contingencies，consequences，
任力的构成
您认为一名优秀的全科医生应具备哪些知识、能 covariances and conditions）因果关系模型继续挖掘研究
力、素质或特征？ ［18］
的核心范畴 ，此范畴必须具有较强的概括性和关联
您觉得在目前的工作岗位上还有哪些需要提升
的地方？如何努力？ 性，且能囊括、统领所有主范畴。核心范畴与主范畴间
您觉得签约服务团队提供了哪些支持？未来期 潜在逻辑关系构成的典型关系结构即为构建理论的基本
待有哪些优化？
框架。
您可以讲讲在提供签约服务过程中最有成就感 /
最遗憾的事例吗？ 本研究严格遵循质性研究方法过程，依据理论抽样
的全面性和系统性原则，随机抽取 24 份受访者的访谈
文字材料作为数据进行编码分析，其余 14 份访谈材料
型代表，适用于探索未知或有限了解领域，并进行理论 的数据留作理论饱和度检验。在所有材料不断分析、持
构建。其最早诞生于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格拉泽（Barney 续比较和交叉验证中，以满足理论饱和为目的，探寻并
Glaser）和哥伦比亚大学的斯特劳斯（Anselm Strauss） 构建签约服务情境下全科医生胜任力模型。
于 1967 年合写的社会学著作《扎根理论的发现：质 2 编码过程与结果
性研究的策略》（The Discovery of Grounded Theory： 2.1 开放性编码 将抽取的 24 份原始访谈资料以“D+
Strategies for Qualitative Research） ［9］ 。扎根理论强调的 序号”的形式进行编号，以“a+ 序号”的形式进行自
是对实际现象和直接调查资料进行持续比较和理论抽 由节点编号，开放性编码结果的对应范畴以“A+ 序号”
样，不断归纳概念、抽象范畴、搭建关联、总结提炼， 的形式进行编码。最终提炼出 67 条初始概念，形成 24
从而自下而上地使新理论自然涌现。学者们陆续接触扎 个对应范畴，部分编码过程见表 2~3。
根理论并将其运用于社会学 ［10］ 、管理学 ［11-12］ 、教育学 ［13］ 2.2 主轴编码 在开放性编码的基础上从自由节点中
等领域。贾旭东等 ［14］ 在对扎根理论进行长期梳理、总 进一步提炼初始对应范畴的核心特征，自下而上地以树
结后，认为各大学派虽然在认识论、研究方法和编码程 状节点形式聚类为副范畴，以“B+ 序号”的形式进行
序等方面存在差异，但都秉持理论源于实践的“扎根精 编码；再将总结提炼出的副范畴置于全科医生的签约服
神”进行学术研究。目前，扎根理论被认为是科学的质 务情境下抽象归类，最终得出全科服务能力、人文执业
性研究方法论之一 ［15］ 。 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学习发展能力 4 个主范畴，以“C+
根据程序化扎根范式，本研究按照开放性编码（open 序号”的形式进行编码，见表 4。
coding）、主轴编码（axial coding）、选择性编码（selective 2.3 选择性编码 根据本研究的情境目的和逻辑展开，
coding）的三级编码过程对访谈材料进行分析。（1）开 “签约服务情境下全科医生胜任力”为研究的核心范畴，
放性编码：是指在没有理论预设的前提下实施完全开放 主范畴分别为全科服务能力、人文执业能力、团队协作
的编码过程。先将访谈资料逐段、逐句、逐词地切割； 能力、学习发展能力，选择性编码形成的典型关系结构
再通过简短、精炼的词语对数据信息进行浓缩、抽象和 见表 5。
提炼，最终形成初始概念并挖掘概念间的内在联系，以 选择性编码发现，签约服务情境下全科医生胜任力
达到明确初始概念并将其范畴化的目的。本研究尽量从 由全科服务能力、人文执业能力、团队协作能力、学习
原句中归纳初始概念，以力求反映受访者原意的命名方 发展能力 4 个方面共同决定。其中，全科服务能力和学
式为概念贴上标签，并进行自由节点编号；对初始概念 习发展能力分别是全科医生胜任力的外在表现和外在驱
进行筛选、比较，将意义相似或相近的概念以维度化形 动，属于胜任力的外显层面，决定了全科医生提供签约
式聚拢，得出开放性编码结果的对应范畴。为保证编码 服务的能力水平；人文执业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则是全
结果的严谨性和客观性，在编码小组成员独立完成开放 科医生的内在特质与能力，属于胜任力的内隐层面，决
性编码后，采用 NVivo 11 软件的自由节点编码比较功 定了全科医生提供签约服务的潜质。上述 4 个主范畴与
能进行分析，编码一致性 >80% 认为处于合理区间 ［16］ 。 核心范畴间的差异性关系形成了全科医生胜任力的理论
编码小组对个别一致性较差且有争议的编码进行充分讨 框架，构建出签约服务情境下全科医生胜任力模型，
论，对部分编码予以剔除或修正。（2）主轴编码：分 见图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