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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订单定向毕业生参加住培的情况良好，2015— 3.3 参加住培能提高医学毕业生的能力 以执业医
2019 届毕业生愿意参加住培的比例分别为 86.69%、 师资格考试通过作为具体指标，参加住培提高了医
86.78%、87.79%、91.08%、94.43%，实际参加住培 学毕业生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的概率。订单定向
的比例分别为 99.02%、97.10%、94.99%、89.91%、 毕业生的高考成绩比同届普通临床生要低，但经过 5
69.45%，2015—2017 届毕业生完成住培的比例分别 年的本科医学教育和一定时间的住培，执业医师资格
为 97.55%、89.68%、77.29%；订单定向毕业生执业 考试通过率反而比普通临床生还要高，说明订单定向
医师资格考试通过情况良好，2015—2017 届毕业生 医学教育和住培取得了良好的成效。住培为订单定
考试通过率分别为 99.23%、94.86%、91.74%。校正 向毕业生提供了和普通临床生同样的培训提升机会，
其他变量的影响后，参加住培对通过执业医师资格 有助于其能力提升。住培对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的
考试有促进作用。 促进作用和其他研究的结果一致。上海市 2010 年出
3.1 订单定向毕业生住培参加情况良好 对订单定 台了《上海市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实施办法（试行）》，
向毕业生个人而言，住培对促进自身的能力提升具 朱思等 ［12］ 发现这一住培政策出台后，上海市住培机
有很大的意义，为其提供了职业能力提升的渠道， 构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明显提高，2016 年上海
而且住培还意味着其在乡镇的服务期减少了 3 年。 市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为 85.54%，参加住培者
因此订单定向毕业生在毕业时表现出较高的住培参 通过率为 89.10%，未参加住培者通过率为 45.17%。
加意愿，并且实际参加的比例也较高，早期的毕业 住培可以从多方面提高学员的能力。3 年住培期
生完成住培的比例也很高。对基层而言，住培提高 间，全科住培学员需要在带教专家的监督下逐步提升
了卫生人才队伍的能力水平，能够提高基层医疗服 诊断治疗的责任感和独立性 ［13］ ，确保离开教学环境
务提供的质量，满足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健康需要。 后在自己的岗位上能够独立行医，提供完整的和高
同时，订单定向毕业生的住培与国家实施的普通临 质量的全科服务。一方面，住培带来的沉浸式、综
床医学专业毕业生“5+3”住培制度也形成有效接轨， 合性临床训练从多方面促进学员的成长。住培增加
是对医学专科教育的有机补充 ［8］ 。因此，对订单定 了订单定向毕业生参与临床诊疗的机会，带来工作
向毕业生提供全科专业住培是既符合学生自身能力 角色的转变，并将教材的知识在实际操作中立体化。
提升和职业发展需要、契合医学教育发展，又顺应 在上海开展的一项研究显示，住培提高了学员常见病
基层医疗服务高质量发展趋势的举措。 基本诊治能力和实验室检查的应用能力，并提高了
3.2 订单定向毕业生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较高 病史采集、病历书写、医患沟通能力等基本职业操
2015—2017 届订单定向毕业生执业医师资格考试 作能力，病例示教、跟随高年资医师查房也给学员
通过率均在 90% 以上。目前，乡镇卫生院的医疗卫 带来了收获 ［14］ 。另一方面，住培政策的出台将学员
生人员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很低，朱敏等 ［9］ 研 未取得执照时的临床操作合法化，保护学员的权益。
究发现，由于年龄偏大、学历不够、知识缺乏等原因， 但是，住培及何时住培是否会影响订单定向毕业
超过 1/3 的乡镇卫生院临床人员从未参加过执业（助 生基层长期执业还需进一步研究。目前订单定向毕
理）医师资格考试。2021 年的全国性研究结果显示， 业生住培主要在三级医院进行，三级医院的资源、
我国基层全科医生的能力水平仍然较低，专业知识 环境等都优于乡镇卫生院，且住培期间的收入高于
水平不足 ［10］ 。基层全科医生队伍需要注入更多有能 乡镇卫生院的收入。订单定向毕业生结束住培回到签
力的人才。订单定向毕业生较高的执业医师通过率 约的卫生院时难免形成收入和心理落差。再加上住
一定程度上说明其已具备专业能力，回到乡镇卫生 培占据 3 年的服务期，订单定向毕业生在乡镇卫生
院后可提升当地卫生人力队伍的素质。订单定向毕 院完成 3 年的服务期后，尚未建立稳固的职业认同感，
业生到基层执业可为基层注入新的活力，长期留用 职业定位职业发展也不明晰。在完成住培和通过执业
则可促进基层卫生服务质量的提升，提高农村偏远 医师资格考试后，订单定向毕业生可能认为自己需要
地区卫生服务的公平性，并能将更多患者留在基层。 更广阔的就业空间，就业意愿发生改变 ［15］ ，可能导
由于队列存在失访，以及本文采用的是截至 2020 年 致基层人才流失。订单定向毕业生住培期间和签约卫
随访时累积的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因此本文 生院的关系也会影响订单定向毕业生对基层的认同
报告的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可能偏高 ［11］ 。 感。目前不同省份对于参加住培时间的要求不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