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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18 届 2 次、17 届 3 次、16 届 4 次、15 届 5 次随 后愿意参加住培，同届普通临床毕业生毕业后愿意
访。随访采用“问卷星”平台线上进行。在最新一 参加住培的比例分别为 72.20%（200/277）、58.75%
次随访中，2015—2019 届毕业生队列应答率分别为 （151/257）、70.42%（169/240）、73.23% （145/198）、
67.7%、66.7%、72.3%、70.6%、87.3%。问卷中住培 61.03%（83/136）；2015—2019 届订单定向毕业生
相关问题包括住培参与意愿、毕业后是否参加住培、 实际参加住培的比例分别为 99.02%（202/204）、
是否完成住培。住培参与意愿来自毕业生毕业当年基 97.10%（301/310）、94.99%（322/339）、89.91%
线调查结果，采用 Likert 5 级评分法，从“非常不愿意”
表 1 订单定向毕业生和普通临床毕业生基本情况〔n（%）〕
到“非常愿意”，并重新编码为二分类变量：其中“愿 Table 1 Characteristics of medical graduates of compulsory services
意”“非常愿意”重新编码为“愿意”，“无所谓”“不 programs and non-compulsory services programs
愿意”“非常不愿意”重新编码为“不愿意”。是否 基本情况 订单定向毕业生 普通临床毕业生
（n=1 927） （n=1 123）
参加住培、是否完成住培、执业医师资格考试是否通 毕业院校
过、通过的时间主要来自 2020 年最新一次的随访结 青海大学 655（33.99） 389（34.64）
果，并根据前几次随访结果进行比对。针对本次缺失、 广西医科大学 422（21.90） 286（25.47）
九江学院 206（10.69） 209（18.61）
明显错误的数据，根据以前的随访结果进行调整。
赣南医学院 644（33.42） 239（21.28）
1.3 统计学方法 将问卷星调查结果以 Excel 形式导
毕业年份（年）
出，采用 Stata 16 软件进行数据清理和分析。计数资 2015 270（14.01） 282（25.11）
料以相对数表示。采用 Kaplan-Meier 绘制生存曲线， 2016 417（21.64） 260（23.15）
时间变量为从毕业后到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的时 2017 437（22.68） 246（21.91）
2018 426（22.11） 198（17.63）
间（月），终点事件为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计算
2019 377（19.56） 137（12.20）
不同分组毕业生累积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率，并 性别 a
用 Log-Rank 法进行检验。采用 Cox 回归分析参加住 男 1 001（52.00） 541（48.35）
培与否对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通过有影响。以 P<0.05 女 924（48.00） 578（51.6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采用 Schoenfeld 残差检验 Cox 婚姻状态
未婚 1 453（75.40） 950（84.59）
回归模型是否满足比例风险假定。
已婚 474（24.60） 173（15.41）
2 结果 15 岁前主要生活地点 a
2.1 订单定向毕业生和普通临床毕业生基本情况 城市 622（32.43） 421（37.72）
本研究共纳入3 050例研究对象，其中订单定向毕业生 农村 1 296（67.57） 695（62.28）
父母亲最高教育水平 a
1 927例（63.18%），普通临床毕业生1 123例（36.82%）。
初中及以下 1 167（60.62） 635（56.85）
除 2015 届外，普通临床毕业生人数均少于订单定
高中及以上 758（39.38） 482（43.15）
向毕业生。1 927 例订单定向毕业生中，男 1 001 例 父亲职业 a
（52.00%），未婚 1 453 例（75.40%），15 岁前主要 其他 902（47.27） 598（53.54）
生活在农村 1 296 例（67.57%），本科学习期间学杂 务农 1 006（52.73） 519（46.46）
本科学习期间学杂费有压力 a
费有压力 1 748 例（93.03%），949 例（51.33%）订
无 131（6.97） 114（10.45）
单定向毕业生有信心在毕业 1 年后通过执业医师资格 有 1 748（93.03） 977（89.55）
考试；1 123例普通临床毕业生中，男541例（48.35%）， 医学是否是高考第一志愿 a
否 587（30.70） 186（16.64）
未婚 950 例（84.59%），15 岁前主要生活在农村 695
是 1 325（69.30） 932（83.36）
例（62.28%），本科学习期间学杂费有压力 977 例
对本科期间医学教育是否满意 a
（89.55%），492 例（45.01%）普通临床毕业生有信
不满意 958（49.82） 616（55.25）
心在毕业 1 年后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表 1）。 满意 965（50.18） 499（44.75）
2.2 订单定向毕业生和普通临床毕业生参加住培情 是否有信心在毕业 1 年后通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 a
况 2015—2019 届订单定向毕业生中分别有 86.69% 没信心 900（48.67） 601（54.99）
有信心 949（51.33） 492（45.01）
（228/263）、86.78%（361/416）、87.79%（381/434）、
注：婚姻状态来自 2020 年随访结果，其余变量来自基线调查；
91.08%（388/426）、94.43%（356/377）表示毕业 a 表示数据存在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