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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谷浓度呈正相关 [37] ,克罗恩病疾病活动指数(CDAI) 血清标记物和内镜下缓解相关,这项研究纳入 22 例难
评分与药物血清谷浓度呈负相关;一些危险因素,如既 治性 CD 患者,其中 91% 有肠道外科手术切除史,50%
往抗 TNF-α 治疗失败、肠道病变广泛、深度溃疡、严 有肛瘘病史,之前失败的生物制剂中位数为 4。尽管这
重营养不良、高水平的 CRP 和红细胞沉降率等,与低 项研究的局限性在于其为回顾性设计,但是有对内镜及
血清药物浓度和治疗效果不佳相关 [38] ,提前识别危险 血清标志物规范评估,限于样本量少,将来仍需要更多
因素,及时开展 TDM,有助于达到临床缓解。还有学 随机对照研究、真实世界研究及长期随访来评估其疗效
者认为,在诱导缓解过程中的前瞻性 TDM 有助于及时 性及安全性。对于多种生物制剂治疗的难治性 CD 患者,
发现生物制剂治疗的 PNR [39] ,适时优化治疗。 治疗选择是有限的,不能达到临床应答或缓解严重影响
与抗 TNF-α 制剂相比,乌司奴单抗免疫原性更 了生活质量,反复性肠切除术可能导致短肠综合征、胆
低,规律应用乌司奴单抗治疗 1 年的 ADAs 阳性率为 源性腹泻及营养缺乏等并发症 [48-50] ,所以同时使用针
2.3% [38] 。IFX 联合免疫抑制剂可降低 IFX 的免疫原 对不同炎症途径的双生物制剂治疗是一种新方法,为难
性,改善临床预后,疗效优于单药治疗,已经被多项研 治性 CD 患者调整治疗方案提供了新选择。
究及分析证实 [40-42] 。而乌司奴单抗联合免疫抑制剂不 8 小结与展望
会增加临床疗效,一项前瞻性真实世界研究 [20] 发现, 随着 IBD 基础及临床研究的不断深入,批准用于治
乌司奴单抗联合免疫抑制剂组(硫嘌呤类或甲氨蝶呤) 疗 IBD 的生物制剂种类不断增多,治疗目标也在从临
和单药组第 52 周的无激素临床缓解率分别为 40.6% 和 床缓解,向黏膜愈合或组织学缓解转变。但是生物制剂
36%,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43),值得注意的是, 发生 PLOR 或 SLOR 的比例仍然较高,长期应用生物制
这项研究中出现严重感染的患者均同时接受免疫抑制剂 剂治疗的临床缓解率或临床应答率仍不甚满意,怎样克
治疗。因此,乌司奴单抗联合免疫抑制剂不但对降低免 服这些问题成为当前 IBD 治疗的重点,一方面需要研发
疫原性及改善 LOR 无益,还会增加感染和诱发肿瘤的 更多不同机制的新药,另一方面也需要制订综合性个体
风险 [43] 。 化的治疗策略,探索 IBD 治疗的新方向。乌司奴单抗作
目前,CD 治疗中推荐乌司奴单抗维持方案是每 8 为一种新型抗 IL-12/23 的生物制剂,有着起效快、疗
周或 12 周皮下注射 90 mg,然而在治疗过程中,部分 效显著和安全性高的优势,可以用于治疗传统药物或抗
患者会出现治疗效果不佳或 LOR 的情况,一些研究评 TNF-α 治疗失败的中、重度 CD,欧美国家的指南推荐
估了强化治疗的疗效,结果表明将维持期治疗间期缩短 乌司奴单抗可以作为治疗中、重度 CD 的一线选择。乌
至 4 周,约 2/3 的患者可以重新获得临床应答 [43] 。针 司奴单抗可以有效诱导并长期维持临床缓解、内镜下缓
对部分已经将间期缩短至 4 周而临床疗效欠佳的患者, 解、生化缓解甚至组织学缓解,为难治性 CD 患者提供
重新静脉诱导可使超过 1/2 患者重新获得临床应答或缓 了一种选择。但限于临床应用时间较短,存在临床经验
解 [44] 。此外,有学者认为,肛周病变、既往应用阿片 不足等问题。随着乌司奴单抗的广泛应用,部分患者可
类药物及当前使用糖皮质激素是强化治疗后仍然失败的 能出现的 LOR,规律行治疗药物浓度监测有助于及时调
危险因素 [45] 。上述研究表明,强化治疗(缩短治疗周 整治疗方案,适时剂量强化治疗可以让患者重获临床应
期或重新静脉诱导)对 LOR 患者重获临床应答或缓解 答或缓解,双生物制剂或联合小分子药物的治疗方法,
有效,此外,尽早识别危险因素,并及时调整治疗方案, 也为难治性 CD 患者提供了一种新的选择,但需要更多
有助于改善疾病预后,减少外科手术及并发症发生的 临床研究及真实世界的随访数据支持。
风险。 作者贡献:赵新、王英德进行文章的构思及设计;
一项 Meta 分析提出双生物制剂或联合小分子药物 赵新进行文献检索及资料整理、归纳、分析等,撰写论
的治疗方法,这为出现 LOR 的难治性 CD 患者提供一 文初稿;王英德负责论文最终稿的修订、论文质量控制
种新的治疗选择,该研究纳入 30 项研究的 279 例患者, 及审校,对论文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通过联合生物制剂治疗重新诱导疾病缓解,最常见的联 本文无利益冲突。
合包括抗 TNF-α 制剂和抗整合素制剂(41%),乌司 参考文献
[1]TORRES J,MEHANDRU S,COLOMBEL J F,et al. Crohn's
奴单抗和抗整合素制剂(19%),第 32 周的临床和内
disease[J]. Lancet,2017,389(10080): 1741-1755. DOI:
镜缓解率分别为59%〔95%CI(42%,74%)〕和34%〔95%CI
10.1016/S0140-6736(16)31711-1.
(23%,46%)〕,治疗期间及随访过程中的不良反应 [2]KAPLAN G G. The global burden of IBD:from 2015 to 2025[J].
及严重不良事件发生率分别为 31%〔95%CI(13%, Nat Rev Gastroenterol Hepatol,2015,12(12):720-727. DOI:
54%)〕 和 6.5%〔95%CI(2.1%,13.1%)〕 [46] 。 10.1038/nrgastro.2015.150.
YANG 等 [47] 的回顾性研究表明双生物制剂治疗与临床、 [3]DASSOPOULOS T,SULTAN S,FALCK-YTTER Y T,et al.